吓得我,我以为你被学校驱逐,或是健康有问题,甚至被人侵犯,原来只是失恋?”他笑得弯下腰。
我气结,“一个是我表姐,一个是我男友!”
他还是哈哈笑,“她其实不是你表姐,你母亲说,你并没有男友,你把事情看得太重了。”
“他们--”
“他们是两个十分无礼,不知感恩的年轻人,辜负了你对他俩一番好意,他们太没教养,可是,你也不必为他们落泪。”
我呆呆聆听。
“你的自尊心受损,我可以了解,气激难受,是,我明白,但发泄过后,请继续生活,我们哪有浪费时间的奢侈。”
被他这样一说,我心中创痛略减。
我缓缓抬起头,转动脖子。
“况且,将来有许多事要叫你流泪。”
我惊恐地问:“什么?”
“像父母辞世的时候。”
我“哇”一声,忍不住用双手掩脸。
“世上有许多伤心的事,但这宗绝非其中之一,相信我。”
我点点头,至今我已完全信任他。
“那两人不是朋友,早些发现他们的真面目,也是好事。”
这是门铃响起,我深呼吸,“是他。”
邓剑华在外边敲门,“家亮,听我解释,我已经与她断绝来往,听我解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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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旭站起来,“你想听他解释吗?”
我摇头,“不。”
“很好。”
他打开门,不知怎地,个子不大的他力大无穷,一只手就抽起邓剑华颈项,把他整个人提起,将他拖到升降机门口,嘭一声把他丢进,按钮关门。
王旭说:“保证他以后都不敢再来。”
从此没有人做他司机,帮他功课,做热菜给他吃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