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去。
大文扶住朱致:“我们去医院。”
她喉咙被割伤,两英寸长伤口开裂,十分可怕,再深一点便会伤及气管及食道。
医院急诊室召来警察,朱致只说是抢劫。
她浑身是血,受惊过度,不能言语。
大文在医院陪她。
“又是你,大文。”
“是,又是我,你好好休息。”
公立医院不能通宵陪伴病人,大文退到轮候室。
第二天大清早大文告了假去看朱致,帮她转到较好的一房床位。
朱致做过手术,脖子右方经过缝针,像一条小小拉链,她只可以服用流质食物。
大文知道她没有家人,故此紧紧握住她的手。
她把大文的手放在脸颊边,挣扎说话。
“你别误会,大文,我没有妄想,我把你当弟弟。”
大文点头:“明白。”
她声音低沉沙哑,几乎听不清楚。
“那人,是我丈夫,尚未办清内地离婚手续,他赶来与我算帐,见我有口饭吃,要挟勒索。”
朱致怔怔流泪。
看护过来,训斥说:“不可以叫病人伤心,探访时间已过,病人需要休息。”
大文轻轻说:“我帮你告假。”
他离开病房回到办公室。
“是你”,“又是你,大文”,仿佛世界上除去他,没有男人再疼惜女子,他们把她们推拉碰撞,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,因为他们体积力气较大,甚至出手殴打,他们利用她们,欺骗遗弃,当她们已经死去。
而弱者女性,因为天性柔弱,以及强烈渴望被爱,所以一次又一次调入泥潭。
大文感慨得说不出话来。
朱致原来结过婚,那人的际遇显然不及朱致,穷途潦倒,才会想到朱致,倘若朱致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