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泽面如死灰被警员自家中带走的样子,是,弗雷泽,还有人记得弗雷泽吗?
圣诞前夕,每层楼都张灯结彩,红衣圣诞老人站门口,派糖果给客人,天使频频出动飞来飞去,孩子们唱圣诗,热闹得不堪。
邮递部下午放假,只得陈大文一人驻守。
有人张望,“大文,你在这里。”
原来是人事部傅小姐,大文站起来。
大文,三时在顶楼举行圣诞同乐会,无分彼此,人人喝香槟、拍卖,你也来吧。”
大文还未回答,她又忙着到别处去了。
在顶楼举行员工同乐会,还是亲民的举止呢。
无论怎样,邮递部是照常干活,地库像二次大战防空洞:地面轰炸成齑粉,他们偶然也感觉震动,天花板有灰粉落下,可是还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同事开始尊称他做文哥,本来不服他年轻资浅,可是感激裁员时他着实替他们挡一招。
“大文哥你做代表去喝香槟吧,我们回家与妻女同乐,哈哈哈哈。”
大文打算去看看即走。
到了顶楼,只见人头涌涌,乐声悠然,女同事脱下外套,露出香肩,喝了两杯,笑声响亮,充满欢乐。
有人递纸杯给大文,大文一闻,饮料有一股酸溜的酒精味,大抵这就是所谓香槟了。
他走到大窗前去看风景,海港虽然愈修愈窄,但毫无疑问仍是世上最美丽的港口。不用比较,因陈大文在此地长大。
那天有雾,可是对岸过节的彩灯隐约透光,神秘闪烁。他看了一会,悄悄转身离去。
经地秘书室,听见“嘭”一声,一张椅子倒地。
大文那多事的脾气又来了,他走近去看个究竟。
惊见一个女子躺在地上滥醉如泥,一个不比她清醒许多的男人正撩起她的裙子。
大文忍不住,冲口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