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问他:“李小姐如何?”
“看情形无大碍,可以救回性命,她怎会整个周末锁在邮递室内一角?”
刘伯说:“我这里有一只百宝急救药箱,她可能来找止痛药,突然昏迷,缩在一角,苏醒时我们已经锁门下班离去,她躺着流血,也无人知道,捱住两日两夜.”
“为什么不召警破门?”
“她未婚,大文,你不明白?”
大文气愤,“男方亦需负责.”
刘伯冷笑,“这世界并不如你想像中开通,这件事,必须守秘.”
“为免张扬她险些送命.”
“这是教训,你去知会人事部王小姐请她搭救吧.”
大文立刻找到子晴在她身边低声讲出这件事.
子晴听得脸色发青,她深深吸口气,轻声说:“放心,我会静静处理.”大文知道子晴最可靠能干,他放下心。
刘伯叮嘱:“你不必再理此事,免招人疑心。”
大文轻轻说:“刘伯你好象甚有经验。”
刘伯微笑,“我有三十年工作经验,什么没见过,女生行差踏错,更是司空见惯。”
大文明白了。
“你做久了,当人家叫你陈伯时,你也会知道,女子同眼泪有不可分割关系,悲伤的时候她们流泪,高兴时也同样哭泣,初来上班时一朵花似,转瞬间苍老苦涩。”
刘伯感喟得象一个诗人。
他夫子自道吧:初出道是小伙子,今日已是衰翁。
刘伯沉吟:“岁月不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