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在眼里,听在耳中,但是不出声。
晚上,大部分职员离开,只有工程人员在大堂工作,大文出现。
他抬头看三楼围栏,又留意地上暗红渍子。
身后有声音问:“你好奇?”
大文转过身去,看到王子晴站在他身后,他连忙欠身。
“你发现什么?”
大文轻轻答:“大堂四周都有摄影机。”
“是,但是昨晚深夜十二时正,据保安部同事说,忽然停电五分钟,全楼漆黑,电梯停顿,连后备发电机都不曾启动。”
大文听得毛骨悚然。
王子晴却笑了,“放心,冤有头,债有主。”
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猜想是有人要提醒当事人内疚。”
“他会吗?”
“你猜呢?”
大文微笑。
王子晴叹口气,“我猜也不会。”
工程人员把大理石撬起。
“去年把大理石上血液般渍子化验过,查得不过是红酒,大理石疏孔,染上颜色不易洗褪,看上去的确惊心动魄,去年,血渍形状,像一个卧在地上的人,四肢清晰可见。”
大文轻轻问:“每年红酒都泼在同一位置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可是,请看,自三楼跃下,根据抛物线,身体不应落在这个位置,应该靠近边缘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