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荷生忍无可忍,拉开大门,隔着一道铁闸,与他对质:“烈云怎么样,你有一百个方法可以打听到,何用到这里来撒赖!”
他看到荷生出来,语气转为哀求,“跟我说几句话。”
荷生说:“你有病,你一直有病,你要去看医生。”
“我不知道这件事,烈云遭绑架与我无关,你要相信我,当时我不在本市。”
荷生听到整齐的步伐操上楼梯。
是警察,邻居不胜其扰,向派出所报告。
果然,梯间转出两名制服人员。
“什么事?”他们抢上前来。
接着,言诺出现了。
荷生打开门。
警察说:“小姐,这里是住宅区,不容你扰攘,有什么事,最好静静解决。”
两男一女,还不是三角恋爱纠纷?
荷生看着言诺,言诺对警察说:“我们会和平解决的,麻烦诸位了。”
“肯定毋需协助?”警察问。
“不用。”
警察查过他们的身份证明文件后离去。
言诺这个时候才转过去面对烈风,“有什么事,你还是直接对烈先生说的好。”
烈风呆呆看着他俩,过一会儿颤抖着声音问:“我能不能见烈云?”
“这根本不是夏荷生可以办得到的事,你何必来骚扰她。”
烈风的神智似乎恢复过来,他呆半晌,自梯间下去。
他会再来。
他看得出整幢墙最弱的关节便是夏荷生,必须自她这里入手。
荷生返回屋内,经过这一段,她累得倒在沙发上。
她跟言诺说:“他说他是清白的。”
言诺答:“人一照镜子,必然看到最清纯最洁白无辜可爱的影像。”
荷生苦笑,“难怪我浴室那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