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她才抬起头问:“烈火呢?”
烈战胜答:“我让言诺陪他出去散心,暂时他不宜留在本市。”
“你要不要我陪着烈云?”
“你能每天来与她聊天就好。”
“我愿意。”
“司机会来接你。”
“烈先生。”
他转过头来。
“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?”
他看着她,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问他,他亦从来没有机会说过一句心中话。
她比他第一次见她时瘦得多,也憔悴得可怜,一个无辜的外人,为着烈家的缘故,受尽精神折磨,烈战胜低声答:“当然你可以,请随我来。”
荷生跟他走到楼上,他推开一扇门,里边是一个宽大的私人书室,长窗对着花园。
荷生走到窗前往下看,她的记忆告诉她,有一次,在参观花园的时候,她发觉有人在露台看她,“是你。”她冲口而出。
烈战胜正在斟酒,“是,”他答:“是我。”
那天,他听到银铃似笑声自窗缝钻进来,他遭了迷惑,谁,是谁有这样的笑声?他已有多年未曾笑过,也有多年未曾听过如此可爱悦耳的笑声。
他放下手中的文件,身不由主地走到窗前俯视。
他看到的是夏荷生。
可惜夏荷生现在也不大发出那样的笑声了。
荷生坐下来。
“你的问题呢?”烈战胜像是已经准备好。
荷生抬起头,“琪园原本属于周琪女士,可是真的?”
“屋子的确由她父亲所建。”
“现在你是它合法业主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如何得到它,你又如何承继了周氏大部分产业?”
烈氏不假思索地答:“一切由我合法赚得。”
“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