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,你是你,为什么不跟着母亲出外过新生活?”
烈云笑,“荷生,这下可逮住你了,责己也要严啊,你呢,你为什么不跟令堂到外国从头开始?忘记烈火这个讨厌的人诚属好事。”
荷生一怔,丢下烈火?她想都没想过,光是听烈云说起有这样的可能性,已经心跳。
“做不到吧,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为自身套上一副枷锁,紧紧囚在牢笼里,不能动弹。”
夜已深,人已静,两个女孩子压低了声音。
“烈云,我还是要劝你疏远一个人。”
“不,你错了。”烈云按住荷生的手。
荷生看着她,“那人明明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哥。”
“每个人都这么想,但是烈风不姓烈,他父亲不是我父亲。”烈云透露一个惊人的秘密。
荷生讶异地说:“我不相信,小云,你一厢情愿,他同烈火长得非常相似。”
“英俊的男孩子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大眼睛高鼻梁,我们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“但他的母亲周琪明明是前任烈太太。”
“那是真的,不过烈风的父亲另有其人,这件事我一早就知道。”
“烈云,谁把这宗秘密告诉你?”荷生非常狐疑。
“烈风。”
荷生张大嘴巴,但心中一颗大石缓缓着地。
“烈云,即使没有血缘,感觉上也尴尬,为何一定要选烈风?”
“选?”烈云仰高头笑起来,“荷生,原来说真了你比我还要天真,你以为我们真有权选择?”
这话说得很玄,哲理甚深,荷生细细咀嚼。
荷生紧张地问:“烈火可知道其中诀窍?”
烈云摇摇头,“不能告诉他,也不能告诉父亲,否则烈风更加没有地位。”
“你一定要同烈火说,”荷生握住烈云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