轇轕,他母亲输得一败涂地,连带把他也当筹码输了出去,这些年来,谁也没给他好脸色看。”言诺叹一口气。
荷生忽然说:“除出烈云。”
言诺吓一跳,连忙顾左右,“看我,说起是非来竟津津有味。”
荷生有感而发,“言诺,你最幸福。”
言诺一怔,这话竟出自荷生的嘴巴,太可怕了,荷生不知道她此刻的强烈优越感有多像烈家的人。
当下言诺尽是微笑,他问她:“真的吗,失去夏荷生,我还应当快乐?”
荷生闭上眼睛叹口气,“对不起。”
言诺停下车来,“替我问候伯母。”
最大方他也只能做到这样。
回到家,荷生倒在沙发上。
夏太太问:“那是小言吗?”
荷生点点头,走到厨房,拉开冰箱,捧着冰淇淋盒子,打开,就用调羹勺来吃。
夏太太有点惊喜,“你们言归于好?”
荷生抬起头来,“不,但我们仍是朋友。”
夏太太感慨,“做人越来越难,多尴尬,还得硬着头皮上。”
对,以前分手后可以名正言顺的交恶弹劾,尤其是女方,再失态也能博得同情,世界不一样了,现在要大方可爱地处理这种事……也难怪生癌的人越来越多。
荷生吃光一整盒冰淇淋,消化系统凉飕飕,她叹一口气。
“你与小言在一起的时候比现在开心。”
不,这并不正确,母亲没有看到她狂喜的时刻,她舍平淡而取激情,当然要付出代价。
“这次见面,你姨丈说,小饭店要人帮忙,叫我过去坐柜台。”
“那多好,你的意思怎么样?”
“我?”夏太太看着女儿,“此刻走,总像放不下心。”
荷生何尝不明白,母亲关心的是她终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