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谅我。但你必须爱我。」
少女哭了。
「嘘嘘,这是干什么,」少妇拍打她的背脊,一如女儿还是婴孩,「苦难快要过去,还哭?」
那天傍晚,刘爵士派来一名律师,在舱房中与少妇又谈了很久。
少女倒处逛。
船上不是没有与她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,她却不想结交朋友。
她怕与人家交换身世。
不,她并没有羞愧的感觉,她只是不想解释,既然一切苦难都由她们母女俩承担,还失复何言,还何需向任何人交待。
她不要他人同情。
有人悄悄蹲下坐她身边。
少女一抬头,看见刘爵士。
她朝他点点头,今早介蒂忘怀大半。
刘爵士的手一指,「看到那堆人没有?」
少女顺势一看,果然有十来廿个男女也正朝他们看来。
「那是我的儿子,我的女儿,我的媳妇,我的女婿,还有我的孙女孙子,他们有一个共同点,他们统统想在我身上得到赏赐,却不肯给我丝毫温情。」
他的声音十分落漠。
「他们想早日得到遗产,希望我早日弃世。」
少女忽然笑了,「他们可还需等上很长很长的时间。」
刘爵士听了这话,犹如注射一支强心针,「真的。」
「当然,那个穿红衣服的是你孙女?」
「她比你还大三岁。」
「她看上去不太友善。」
「你不用理会她,你做得到吗?」
少女笑,「难度更高都没问题。」
「好孩子。」
少女看他一眼,「你偏心于我而已。」
刘爵士不语,这孩子聪明得惊人。
少女低声问:「你会照顾我母亲吗?」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