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岁月里,午夜梦迥,她也曾无限悔意,为什么没答应呢?
于是这次求真听到她自己说:「好,我们去跳舞。」
却尔斯并没有一把拉起她就走,相反地,他轻轻趋向前来,低声警告问:「你有没有喝太多,你是否清醒,往后会发生什么,你有无心理准备?」
求真微笑,「我已成年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」她反而放心了。
「那么,我带你去。」
他拉起求真的手,紧紧握着,像是怕她走脱。
即使都是假的,感觉也极好极好。
林夫人说得对,她们也该出来玩玩。
回程中两人都比较沉默,却尔斯的左手一直握着求真的右手。车子自动排档,一只手已经控制得很好。
他的家在山上一幢公寓大厦内,求真没有太大讶异,别忘记他们的收入是大律师的三倍。
打开门,求真看见宽敞的客厅,一角放着最新式的音响设备,另一角是张一见便想窝进去的大沙发。
装修得极之简单而有品味,求真明知不该问,亦忍不住问:「却尔斯,你的正职是什么?」
却尔斯转过头,看着她笑,:「你已经知道我的住址,还打算问我的职业?」
而她,连名字是什么,都不肯告诉人家。
「来坐下,我给你调一杯酒。」
他用遥控器打开音乐盒子,细细碎碎轻轻,曼妙的桑巴舞曲传出来。
许多女性都曾到此一游吧。
「你错了,根本没有人来过。」却尔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。
这一次,求真连脖子都涨红了。
却尔斯不待她有犹疑的机会,一把拉起她,紧紧搂着她的腰,带起舞步。
求真要到一该刹那,才知道女性为何长着一条细腰。
却尔斯已经脱下外套,乳白的衬衫如一张薄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