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,明报周刊。」
「六十年代非常风行的一本刊物,你太孤陋寡闻,亏你还是干这一行的。」
小郭之友生气,「我今年才廿五岁,你同我说六十年代的刊物?」
「我没有空与你纠缠,我还看五四时期的著作呢,不表示我今年已经八十岁,你不是年轻,你是无知。」
那朋友叮一声挂上电话。
这次,小郭另找前辈。
电话接通,小郭忙不迭叫大哥,然后问:「大哥有无听说过大同杂志?」
对方沉吟,「大同,大同……是周景文任老板那一本吧。」不愧是大哥。
「一点不错。」小郭大喜。
「周景文后来筹拍电影的事你可知道?」
「没听说过,」小郭恭敬地说:「愿闻其详。」
「投资失败,他宣布破产,后来就音讯全无,不知下落,但大同的确是一本好杂志。」
小郭呆住,「破产?」
「是,玫瑰径那层房子被逼贱价抵押,继任业主数年后却卖得十倍好价钱。」
「周老的子女呢?」
「不再有消息。」
「周先生约多大年纪?」
「同我差不多,五十多岁吧。」
「谢谢你大哥,再见大哥。」小郭放下听筒。
合该有事,此时琦琦刚刚走过,听见小郭大哥长,大哥短,非常不以为然,因而讽刺有加:「你几时叫爷叔呢,叫爷叔岂非更恭敬更有礼?」
小郭气结。
一点头绪都没有。
小郭再经转折,找到大同杂志当年的一位记者老张。
他约了张先生茗茶。
老张如盘托出:「那时我们都劝周先生不要拍电影,不熟不做,风险太大,但是他孤意一行。」
「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