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打个呵欠起来又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才睡了大半个小时。”她说:“别怕。”
“他们还没有回来?”我问。
“没有,你累了,就回家去吧。”她说。
“嗯。”我应着,看样子不想走也只好走了。大家都疲倦得很,于是我向她告辞。
她轻轻的吻了我一下,我们倒好象情侣一样。
她说:“玩有时候真比工作还倦,是不是?”
“倒未必,”我说:“我晚上睡不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问我。
“你睡得好吗?”我反问。
“不好。”她答。
“为什么?”我也问她。
她笑了,抱着我的腰,头靠在我的胸前。我叹一口气,我吻她的头发,把下巴靠在她头顶上。我的鼻子有点酸,我根本不想回去睡觉,我只想变个办法,一天廿四小时陪着她,对着她。
“你真好,伟,你真好。”她反复的说着。
我说:“早点睡,明天一早来看你。”
“早点来。”她说。
我点点头,替她盖一张被子,熄了灯,才走的。
我睡不着。只好跑到酒吧去喝啤酒,不是那种水手酒吧,以前与同学也常常去的那种。又买了一包香姻,我有个习惯,神经紧张了便抽烟,以前考试的时候便买香烟。我坐到两点钟才走。
回到家狠狠的放了一缸热水,泡了下去,抽着烟,才觉舒服一点了,又喝一杯牛奶,拿了一本小说,便看起来,一直到天亮。我拨了闹钟,打算睡几个钟头。九点闹钟响了,我就起床,想套上昨天的毛衣,实在不耐烦穿它,冷了这么久,一直穿那几件衣服,索性把短袖子t恤拿出来也罢。翻翻居然找到一件红的,就穿了,并不觉疲倦,几小时不见玫瑰,像隔了不少时日似的,不知她醒了没有。
拨开了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