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姐妹是傻瓜呀。”
之珏看着她妹妹,笑了,“之俊,我所有的,也不过是钱,倘若钱能够买到我喜爱的东西,岂非皆大欢喜。”
之俊沉默。她仍然爱他,这就没话好说了。
之珏拍拍妹妹的手背,“之俊,过些日子你会发觉,做人是糊涂点的好。”
她拉起之俊的手。
之俊另一只手还抓着酒杯,之珏将杯子取过,放桌上,反对她喝得太多。
之俊说:“你先下去,我随后即来,鞋子太紧,我另找一双换上。”
“我安排你坐在菲腊欧旁边。”
“谁是他?”
“一会儿你便知道了。”
之俊笑一笑,走到衣帽间去找鞋子。
她坐在一张小软凳上逐双试,没料到她姐夫进来,正在镜子里对着她笑呢。
真亏林华山还笑得出来。
他说:“怎么闯到我的睡房来了,你们姐妹又长得像,啧啧啧。”
之俊冷冷看他一眼,装作没听懂这疯言疯语。
华山知趣地转弯,叹口气,博取同情,“不能哭,就得笑。”
之俊看他一眼,“你要哭?为着什么?”
“妹妹,别打趣我了。”
“你哭的时候,之珏会救你。”
“会吗?她还在考虑,你若肯帮忙说几句好话,自然更好。”
“我帮不上忙,她有她的主意。”
林华山满意了,“我知道她爱我。”
“是呀,”之俊接上去,“她人是有点笨,但是深爱你。”
林华山一怔。
之俊说下去:“譬如说,自己买条项链挂脖子上,硬说是好丈夫送的。”
林华山尴尬地坐在床沿。
之俊挑双黑丝绒鞋子,刚刚一脚,她与之珏的尺码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