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琳达苦笑,“你看之钰今晚的打扮。”
之俊忍不住从一个比较远的角度打量她令姐。
之珏穿着黑色露背晚服,线条优美,衬着雪白的肌肤,实在好看。
最最惹人注目的还不是她秀丽的相貌,相信在场的女宾都会忍不住把目光先投到之珏配佩戴的项链上去。
玛琳达问:“那是真的?”
“是。”之俊答。
“林华山的礼物?”
“是。”之俊又答。
那条项链在灯光下晶光灿烂,直把七色光芒反射到之珏的脸上去。
连之俊都觉得太耀目,太过份了,这并不是之珏一贯作风,她一直都是含蓄的低调。
但,这是华山的礼物,她不得不戴出来。
玛琳达感喟说:“皇后娘娘的首饰也不过如此。”
之俊为姐姐辩护解嘲,“似不似一大串玻璃珠子?累累地压住脖子。”
“跟玻璃珠不一样吧。”玛琳达声音里充满艳羡嫉妒。
之俊不再言语。
有什么不一样。
不能吃不能卖,只能戴着炫耀,最惨的是玻璃珠的主人并不一定觉得享受。
之俊想说,凡事不能单看表面,但这样的话,玛琳达陈还不配听,她走开去。
之俊到洗手间去扑粉。
两位太太正在谈论:“华山同之珏可算是一对璧人了。”
另一位说;“娶到之珏这样的太太真是没话讲。”
“他们家二小姐之俊还未出嫁,令郎不去追?”
“之俊同之珏差得远。”
“怎么说法?”
“之俊精明能干得多了,哪儿有之珏这样好白话。”
之俊只得轻轻退出洗手间,免得扫了客人闲谈尽人非的雅兴。
掩门间还听得其中一位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