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也发觉这一点。
忙完一个年,松口气,开友便约她晚饭。
吕志欣然赶会。
开友多年守心如玉的感情泊泊倾倒在吕吉身上,一点保留都没有,他认为可以完全放心,她会得小心保管。
吕吉的确没有让开友失望。
开友没想到消息传得那麽快。
先是陈老太太打电话回来向儿子打探:“开友,听说你找到女朋友了。”
开友一怔,“我一直约会女孩子。”
“这个不同,你表妹看见你俩跳舞至深夜。”
开友暗骂一声多事的女人。
“表妹说你陶醉得看不见身边其他的人。”
开友只得说:“这位吕小姐,同我比较谈得来。”
陈老太咳嗽一声,“还是小姐吗,她女儿才是吕小姐。”
开友耳边嗡的一声。
“开友,适可而止。”
“我已经廿六岁了,会得自主。”
“是呀,父母一向尊重你,你要从事写作,任你,你拒绝移民,也任你。”
“你老人家放心,别多说了,电话费够坐飞机了。”
是非人报耳神报得这麽快。
开友知道他几个远房表妹对他非常不满,他从不与她们聚会,不大看得起她们,对她们没兴趣,这大概是对女性最大的侮辱。
所以.有机会,她们就报复,藉日当然是为表哥好。
开友不去理会这些是非。
他忠诚地,只约会看吕吉一个人。
开友的姿态像是回到五十年代,管接,管送,从来不叫女士结账,开车门,拉椅子,一直没有试图握一握吕吉的手,或是轻吻一下面额。
感觉非常温馨,吕吉十分感动,但她把情感隐藏得很好,对开友如一个亲昵的朋友。
复活节假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