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。”
“真是贱货!”他忽然咬牙切齿的骂她。
我吓一跳,瞪着他。
泽叔再也不能控制他自己,诉起苦来:“你瞧瞧她同什么人在一起,有洪太太她不做,一定要与我摊牌,同我分手,我原以为她不过要挟我,谁知她来真的。”
我很震惊,“她要离开你?”
我一直以为她要逼他娶她,太意外了。
“你说是不是疯了?一直以为她不甘做小,现在让她名正言顺进门,她还是不肯。”
原来事情刚刚相反。
我淡淡的说:“要走也只得随她走。”
“一直以来,我也认为这是惟一的做法,可是对于她不一样,我决不能放她走。”
我心中暗暗好笑,不放又如何,又不能用锁锁住她,那么大一个人,脚长在她身上,她要变心,泽叔怕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我不相信他有胆做对她不利的事,他今日的名利得来不易。
他不过在气头上。
要老狐狸如洪昌泽气得这样,她的道行不浅。
我努力忍着笑,恐怕双眼出卖我,只敢看着窗外。
泽叔在接着的二十分钟内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躁不安,搓手踱步。
跟着他同我说:“我已决定离婚。”
我表示惋惜。
“你已经听说了是不是?好事不出门,我本事
没你父亲大,连老妻都不要我了。”
泽叔这次弄得焦头烂额,在我面前使劲诉苦,
反而觉得他也有可爱的一面,人总不会黑墨墨黑得
透顶,总还有天良未泯的时刻。
我说:“你不能放婶婶走。”
“怎么求她?”泽叔瞠目。
“有几种办法,看你是否还重视她。”
“重视,当然重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