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事,不是想像中那种理由。”
“我不管你是啥子理由,总而言之,你好自为之。”
“得了,那么多的之乎者也,真受不了,”我轻轻推开她,“我完全知道我在做些什么,你给我放心。”
“——”
我抬起头,扬起一条眉毛,她没奈何,只好翻出地址给我,她不告诉我,我也有法子在别的地方找到。
都是我亲手挑的,一大束白色的花,都是芬芳的,美丽的,亲自开车,送到她佣人手中,有一张小卡片,叫她原谅我的唐突。
我也叫自己当心,这种感情陷阱,一把持不住,就会直堕到底,而一半是自己己愿意的!
利用另一段感情来治疗前一段感情所留下的伤口……
她不在家,我放下花就走了。
那时我也送花给爱伦娜。也由自己亲手挑选。我不惯那种一个电话到大酒店花铺,说出挂账号码,付了钞票算数的客套。
我怅惘的想,但是这样亲力亲为,又为我带来什么?诚意?在这种无谓的事上,太多的诚意会引起不良效果。
一般两兄妹,妹妹比我聪明得多,也智慧得多。
性格控制命运,但是我干嘛会有这样的性格?改无可改。
我不期望有什么回音,成熟的人应对什么都没有反应。何太太自然是一个成熟的人。
在以后的一个星期内,我又见到她两次,她只是远远的向我点点头。
妹妹热心地帮我介绍女朋友。
她偷偷说:“那穿蓝衣的如何?那绿裙的最好看,红花闪光缎的?叫爱拉。把全家的钻石都戴身上的,是美宝。”
我一句也没听进去,单相信自己的眼睛,仔仔细细的看过了,谁也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。
还是何太太最最夺目,我喜欢她那半吊儿郎当的态度,把应酬视为工作的一部份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