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在哪里呢,尚未取出来。
往年都是安琪为我备下的。她老笑我一件衬衫可以一直穿下去,直到她替我取换。
回到家中,我抱起猫,扫它的背脊。
哺哺问它:"知道吧,我是个有异能的人,安淇会不会通过你同我会话?'
它眨眨眼,咪鸣咪鸣。
我喂它晚餐,女佣每期炒一次新鲜鱼松给它。
我自己吃罐头汤。
这一年来,食而不知其味,若不是怕倒下来,早就绝食。
早早晚晚开着电视机,制造一点声响,同时让猫儿跳到电视机上,蹲着取暖。
我还会再结婚?谁要我。
说真的,我也不会要任何人。
再去从头开始约会异性,请她们跳舞喝茶逛街,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。
就一辈子冷清静寂的过好了,不稀罕外头吵杂繁华。
半夜在安乐椅上坐着,突闻叹息之声。"
但安琪从不叹息,安琪从不气馁,即使有灵进入我屋,这也不会是安琪。
我叹口气,上床睡觉。
第二天。老周看到我,摇摇头,"气色坏透了
我苦笑。
"不能老这样烦闷啊,放大假出去逛逛如何?"
到什么地方去,同谁去,想都没想过。
"尊夫人生前与你莫非真是神仙眷属?"
我不作答。
他也不加以追问。
"拙荆问起你,请你到舍下喝下午茶。"
我不感兴趣,但想到可爱的小周棋,心中又一动。
"实不相瞒,我还有一个小姨子……"老周说不下去
我明白了,上次做的王莱一汤,是看样版的代价,事后周太太认为满意,才通知正主儿出场。
情绪再坏,我擦擦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