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求之不得。"
我涨红了脸,"你说到什么地方去了?"
"我老婆欢迎你常来呢,说似你这般男子,不可多得。"
他一直赞赏我。
"每周未来散散心如何?'"
我没有机会再探听小女孩的事。跟着那个礼拜,工作忙得疯掉,有些人越忙越镇静,又有些人越忙越烦躁,我是前者,可惜上司是后者。
不过也好,越乱时间过得越快,熟悉新日历的时候,已是三月份开始。
多么容易又一年,多么容易又一生。
从前过年,忙着与安淇找节目,都无暇想人生哲理。
两人相拥站露台上,听到船只汽笛齐鸣,便开了香按亲吻对方视新年快乐。
现在都不大敢出露台。
也有人劝我搬家,但是我怕搬走之后,安淇不认得路。
猫儿已习惯我的双腿,我也习惯它暖乎乎的身体,我们俩都不想搬走。到东方先生那里去之前,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。
他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,当然我不会以貌取人,只静静坐下。
他看着手上时辰:、-"丙戌、丁酉、壬寅、庚戌……这不是你的八字。"
"是我妻子。"
他推算一番,吟哦着,约有十分钟之久,我耐心等候。
忽然他说:"你们夫妻,缘分已尽,早已分开".
我一颗心跃动,这是惟一算得准的一位相土。
我逼切地看着他,手心冒汗。
他继续推算,用一只小算盘轻轻地打,只见他运指如飞,算盘子上上落落。
然后他诧异地抬起头,"周先生,你开在下玩笑,周太太已经不在了。"
一听到这句话,整个人如泄气皮球,瘫在沙发里。
过了良久,喝一口他为客人预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