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开始一件件崩溃,它们都可以放弃,独独我不能够。
下车去乘地铁,好不容易挨到公司,脱下鞋子,叫杯热茶,请秘书小姐:(一)叫车房来拖车,(二)有无相熟的通渠师傅,(三)查一查哪只欧洲洗衣机较经用。
没有秘书,没有倒茶的阿彬,也就没有我,我苦笑,这个世界与我相依伴的,竟是这两位左右手。
这是一个典型的星期六早上,再也猜不到会发生一连串诡异的事。
正在看早报喝茶,电话接进来,“朱陈丽华女士。”
我笑着听电话,“怎么,蜜月回来了,头上顶着夫家的姓字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俘虏了老朱。”
陈女士答非所问:“你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告诉你什么?”
“先答应告诉我。”
“好好好,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你光顾哪个整形医生,面孔改造得象剥壳鸡蛋似的。”
我沉默好一会儿,“我不知你说什么。”
她在电话另一头长叹一声,“果然否认,顾玉梨,十年老友无所不谈,真的不能告诉我?”
“你说得很对,事实是脸皮也确需拉一拉,可惜没有时间,这三年来我没有放过长假,而且,你什么时候见过我?”
“吾爱,昨夜我识相,见你同年轻男友在一起,不与你打招呼,真没想到他的魅力如此伟大,使你看上去年轻十多年。”
陈丽华的语气非常讽刺。
“等一等,你弄错了,昨夜我没有出去,我与女儿在家看希治阁旧片三十九级。”
她不出声,哼哈冷笑。
“我干么要骗你,你弄错人了,我比什么时候都象一只老袋。”
“不可能看错,明明是你,还朝我眨眼。”
轮到我叹息,“丽华,我们都太累——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