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心,自动找司徒太来问话,最后她承认只想见女儿一面,说几句话。
我啼笑皆非。这种说法,证明她早已知道女儿的下落。
她否认,又哭。
艾莲安抚她,叫她自己去见司徒小姐。
她不肯。
磨了几个下午,终于说出,“她”或许会在中环。
我们逐间写字楼调查,艾莲特别出力,问得唇焦舌燥,一共发现六个司徒慧中。
我们都见过,全不对,有两位已跨入中年,有一个是男性,另两位长得丑,不似会失踪,别忘记,做怪也要条件。
今日见这位,更加不像。
我同阿毋说:“束手无策。”
“长得不像?”
“看不出来。女人的容貌,在十年内可以起无数变化,不要说是整过容,光是发型化妆换一换,就考功夫了。”
“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?”
“没有,特别是气质上。司徒太有种女性的柔媚,她养不出这位司徒慧中。”
“还有,司徒太太明明知道司徒小姐在何处出没,为甚么她不直接上去见女儿?”
“也许她不愿意见她。”
“母女之间有甚么大不了的事。”阿毋不以为然。
我说:“照你这么说,两国之间又有甚么解决不了的事,需要发动战争,导致成千上万的人死去。”
“你又来了。”阿毋白我一眼。
“明日请阿戚去把司徒慧中拍下来。”
“六位?”
“那位男士不必了吧。”我笑。
阿毋问:“司徒太本人也很神秘,你猜她干那一行?”
“家庭主妇,丈夫在三年前去世。”
“这是她自白。”
“有甚么理由怀疑她?”我问。
“她抽烟的姿态熟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