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我是客,气势上矮一截,谈判起来,自然她容易占上风。
“郭先生,你找我有甚么事?”
“你有没有三十分钟?”
“有,”她微笑,“这次有。”
这次?上次?甚么,她记得上次?我胡涂了。
我忽然结巴,“你记得我来过?”
她叹口气,“自然记得。”
“但是昨天你装得完全不记得我的样子。”
“昨天另外有客人,我认为最好的办法,是暂时不相认。”
我震荡于地的成熟、老练、敏捷、聪慧二时出不了声,我对她的估计实在太低,一个人的成功非偶然,长时间不落下来自有她的道行。
“那么日前你为何对一个小伙计大发雷霆?”
“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我很久没有抱怨以及解释了。”她微笑。
我更加惊异,她竟是这么有沧桑感的一个女子,啊,以貌取人,失之子羽。
我问:“你怎么肯见我?”
“你找我两次,第二次还是托上托,一定有要紧的事,告诉我,为了基么?”
她既然这么大方,明人眼前不打暗话,我也就清、心直说:“关于你身世问题。”
她的脸色陡然变了,在几秒钟内转为苍白。
她瞪着我,霍地站起来,但不失为镇静的说:“郭先生,恐怕我又得请你离去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请。”她拉开房门,不愿多说。
我一出门,她立刻把门关上。
事有蹊跷,倘若地的身世没有秘密,何须这样?
我在会客室外静坐,想整理一点头绪出来。
露斯问我:“郭先生,你怎么了?”
我微笑,“没甚么。我这才知道,司徒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