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了。”
“谁?”坚明一问:“他?”
“是。他说后天与我们一起吃饭。”淑文说。
“他为什么不与我谈谈?我们有四五年不见了!”坚明很兴奋。
“后天你们不是可以谈个够了吗?”淑文说。
“你刚才好像没有什么惊奇的感觉。”坚明疑惑地道。
“他黄昏已经来过电话了,那时他还在飞机场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你应该早点提起。”
“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,现在你不是知道了?”
“唐初正是我的老朋友。”坚明笑道:“我们昨天才谈起过他,这些年来,他一只字也没有寄给我们,但是一回来,却又跟我们聊络上了。”
“看你,好像很开心似的。”
“当然,”坚明说:“我们的朋友又不多。”
“坚明,说正经的,明天我们就把小明送到你妈那儿去住几天吧。”淑文说。
“为什么又急了起来?”坚明问。
“没有什么,我想耳根清静点,小明越来越烦,我又没有足够的时间打理他。”淑文随便想了几个理由。
“好吧,我明天下班便把他带过去。”
“唔,现在睡吧。”淑文说。
第二天淑文把家里布置了一下,置了几枝蔓花,插上了,倒也觉得香。淑文一向觉得家里是不错的了,简单、洁净,小小的单位,地板倒也是柚木的,但是一想到唐初正要来,不知怎么的,就嫌这家不够豪华了。
况且冰箱搁在客厅里,也差劲得很,离大方太远了。两个房间又那么小,家具也是粗货。任何人一走进这屋子,便会知道主人不算怎么富裕,过得去就是了。
淑文趁着一个空的下午,将小小的房子左看右看的,尽了她的力使这个家看上去更漂亮。她好像记起来了,唐初正家里面才好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