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语比他流利。”
我“想”:“你错了,第一,他最恨我的英语比他流利。第二,我在这里不过是旁听性质,没有资格发言。第三,我何苦去得罪别人的大老板。”
他没响,过一会儿见他说:“那么,你在这里,人云亦云,岂不是混饭吃?”
我听了之后鼻子发酸,说得好,谁说我不是混饭吃。
“你没有抱负。”
“小时候有的——看,我在开会,你老兄别骚扰我好不好?”
“他”是那么好奇,什么都想知道。
散会的时候,我老板面如土色,他不是一个坏人,但是也轮不到我来同情他。
我回自己的房间,老田过来又罗嗦我。这个人自以为是文武全才已有好几年,一张嘴巴不停的教育他的上司平级下属,这个乡下人。
我始终不想与他吵架,自顾自收拾桌子的杂物。声音说:“叫他闭嘴。”
我微笑,“不行的,”我在心中说:“不能跟同事吵架,不能同他们斤斤计较。”
我抬起头,看看老田,“嘿,你也应该累了,喝口水再说过如何?”
他悻悻地看着我,没奈何,回到自己的阵地去。
“你倒是很大方呀,忍着他。”
老实说,他说些什么,我根本没有听到,我只听到一阵嗡嗡嗡,我平时的事还不够多,还不够烦,还去理他,简直自寻烦恼。
电话铃响,我接过,是我母亲。
“硕人,明天晚上是你二姑姑生日——?
“我没有空,”我马上说:“无论什么人结婚生日儿子满月乔迁之喜寿终正寝我都没有空。”
“硕人,你这个人——?
“我没有空,妈妈,我在办公,下班你再打电话给我,再见。”
我放下话筒,用手捧住头。
“这样,是对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