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电话。
我呆了很久,也只好收了线。
我是最怕争风喝醋的,但凡两女一男,或是两男一女,无论关系如何,看在旁人眼中,总是争风喝醋,撇开旁人不理,也总是尴尬相。
万一我阿瓦陷入这种圈套,一定大步踏开走,干么啊,我又不是演文艺大悲剧的材料,人比人比死人,我干么要给这男人评头品足,跟另外一个女的去比?比赢了,有个屁面子!比输了,跳河还来不及,有什么好处?省了省了!我还读过两年书呢,天下的男人又没死光死绝。
玫瑰是做了龙的老婆,委屈求全,没有办法,阿玉在玩什么西洋镜,我真是不得而知。
在这件事里,谁是好人?谁是坏人?
大概我是最坏的坏人,可是我的下场还顶不错,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个男朋友,还无忧无虑的。
就不过因为我已经不懂得爱人了,所以也不祈望人家来爱我,像那首小诗里形容的:“人家从年头做到年尾,我活过了冷天才算明夭。”我阿瓦从来不为明天担心,所以活得非常快乐开心,其实人又有什么明天呢?明天或许不会来临,来了,也不过今天的重复,我现在做惯了人,是非常驾轻就熟,做得如鱼得水的。
kt过来问我:“我们出去吃饭吧,不要管他们两夫妻了。”
“我很疲倦。”我说:“我想回家睡觉。”
“嗳,真是一脸倦容,你怎么了?”他很关切,“你不要为别人的事烦恼好不好?人家都不急,你还在那里一直跳,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吧,明天你来看我。”我说。
“好的。”他应着。
我看看楼上,真不知道他们两夫妻可说了些什么。
kt把我送到家,家是静的,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想回家。以前在路上走着,总想着这个温暖的、有食物的小窝,巴不得走得快一点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