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人呢?你受她控制,而我却受你控制,难怪她那麽洋洋得意,原来我才是真正的奴隶。”
“你想怎麽样?”兴元问。
“我想静一静。”
他很痛苦的用手托著头。
我离开习宅。我们的美满婚姻之间充满敌意灾难的不讲理女人。
开头得不好,难免有无限纷争会跟著来。将来他一定会有许多大事小事瞒著我,怕我同他吵。
很奇怪,在那一刹那,我决定离开习兴元。
我相信如果母亲早些答应这头婚事,我会早些退出。
我呆在家中一个星期不出来,每个晚上都做恶梦。闭上眼睛,就看见习兴元向我放飞刀,奇怪,怎麽会是他。
也许我终於发觉,一直伤害我的正是他。醒来的时候我心头倏倏有种剜肉之痛,压迫得呼吸都不畅通,但我忍著。
妈妈问:“怎麽就在家中不出去?很少有这样的闲倩。”
我不出声。
她笑问:“不是闹翻了吧?”
我说:“是我自己害怕。”
“初生之犊还有恐惧?”
“也不是初生了。”我说:“这一两年长大很多。”
“看出什么瞄头来了?”
“以前你一直反对!我非得护著他来对抗外敌不可。”
“哦,”母亲点点头,“女儿有了爱人,妈妈便成为外敌。”
我尴尬十分。
“说下去呀。”
我只得继续,“现在没人反对,我精神很集中,忽然发觉他不是德配,我们在一起不高兴。”
“是因为他的前妻?”
“通过他的前妻,我发觉他不爱我。”
“他是爱你的,不然干嘛追了三年整。”
“也许因为我比别人更纯?”我苦笑。
妈妈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