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呢!”
妈妈扬起一条眉毛。
“还不是在吃饭看戏阶段,”我说:“现在男女社交,很普通的。”
“什么?”妈妈不以为然,“你们来往也有一两年,人家可不这样想。”
“人家怎么想我理不了那么多。妈妈,明天晚上我同一位朋友回来吃饭。”
妈妈瞪着我,“新女朋友是不是?你当心,美美是非常刁蛮的一个人。”
“是以前在英国的女同学。”
我翻出旧照片蹲,设法找智子的相片出来,但是很惭愧,只在群体照有她一个头出现,根本看不清楚。
“她比美美好?”妈妈问。
“根本不同型。”
“你们也在吃饭看戏阶段?”妈妈很讽刺。
我笑,“明天我请她回来,你看过她会喜欢。”
智子说不大好,她没有心理准备见伯母。
我央求她,“同学嘛─.见伯母有什么大不了?她早知有你这么一个人,有什么稀奇?照片都看过了。”
智子笑,“勇男,你说话一向很夸张。”
不过最后她还是随我回家。那日她穿一件白色针织上衣,深蓝半裙,清爽得令人难以置信,虽然乌天黑地的下雨,见到她也不禁精神一振。
母亲一见她,便一呆,随即堆满笑容。她对美美也很客气,但就没有这份诚意,我看得出来。
我知道这样的女孩子合他们胃口,那还用说:美丽、能干、有内涵、脾气深藏成熟。尤其是父亲,如果他还在生,见到智子,一定把文定都取出来。
智子很大方文雅的与我们相处了两小时,我送她回家,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题。
我甚至问:“记得公园里的河塘?结冰后那些鸭子少了个好去处。对了,那三只鹅还在不在?”
“我走的时候还在,那只公鹅还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