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,余未之见也。”
完了。
“还有,”三表姐说:“将来生孩子,各安天命,是男是女,不得噜嗦,最多生两个,再要说什么,叫他娶妾恃去生。”
“不太好吧!”我怀疑,“真的有了外遇,做妻子的很吃亏的。”
“现在的女人……你思想还逗留在十八世纪。”
婚后一年,我仍然维持着上班这个良好习惯,两个人的生活简单,房子是买的,不用付房租,日常的开销不过一两千元,吕俊超自然乐于付出,如此这般相安无事,家事除了钟点女佣帮忙外,两人分头做。
一日闲谈,三嫂气鼓鼓的说:“你三哥问我,钱哪里去了?”
“为何有此一问?”
“因为他说他每月一千多零用不够,嘿,不够?家中开销大,我便叫他坐下,算给他听。”
我说:“一千多是不够。”
“阿吕一个月用多少?”
我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怎度不知道?”
“他一个月才给我一千多。”我说。
讨论到此为止,我又吃亏了。
我是很乐观的,将来,我想,将来他赚了大钱,我才花他的钞票未迟,现在双方收入差不多,我刮来无益。
两年后,我怀孕,本想辞了工作在家中休息,后来一想不对,两个佣人,孩子的奶粉,再加上我这个太太,担子太重了,怕吕超俊折断腰骨,于是继续我的美德。
母亲不悦:“多辛苦,挺着个肚子奔波。”
我还得安慰她,“不要紧,肚子不大,仍然轻便。”
“你为他们吕家拖垮了身子,他们不见得为你歌功颂德。”
我随笑。
“叫他去赚呀!”母亲发起蛮来。
我盘算一下,除非叫阿吕去打劫银行,但我又怕万一有什么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