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想念他想得太厉害了,引起幻觉?
刚在疑惑,要咬嘴唇来证实是否做梦?眼前一花,又多了一个人。
姐姐!
她飞快迎上去,拉着兆良哥到另一角落去。
我明白了。
他们早已重修旧好,只不过改变热烈的旧作风,现在瞒着我与母亲,偷偷作短暂的见面。
岂有此理。
我开头只会很生气,心中胃酸泡。直到感情沉淀下来,才懂得为他们高兴。
连我都瞒。我一直是站在他们那边的呀!
也许他们有他们的理由,也许觉得不好意思,也许没有把握。恐惧太多……过去的坏经验影响。
我决定维持沉默,免得不成熟的感情一打就散。
姐姐在十分钟后就回来。
我不禁佩服她,一点声色都不露,除了身体成熟,看样子她头脑也成熟了。
到这个时候,我仅有的一些妒忌之情也去得干干净净,完全恢复正常。
今天兆良哥也太不小心,竟站错位置,给我看到不要紧,给妈妈看到又有麻烦。
如此他们俩也不似从前那么痴缠,见个面,说几句,就各顾各做更重要的事去,一早就这样,怕双方家长也不致于反对得那么厉害。
至今我很放心。
我一直没提起,暗暗留神,又得到新的理论:原来他们见面的时闻改为每星期三次。
姐姐的生活正常,憔悴焦黄之气渐渐散清。
我忍不住要捣蛋。
趁着天气好的黄昏,我到街角士多另一边去等地。
兆良哥比我早到。
我咳嗽一声。
兆良猛地转过头来,见到是我,一味只是笑,非常不好意思。
我的悻悻然倒不是装出来的。
他一直拍我的肩膀,表示安慰及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