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有一条牛腰肉,烤一烤如何?”我说:“我们还有一瓶蜜桃酒,一并吃了算数。”今天大出血,算是庆祝他们蜜运成功。
他们很高兴,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我一不做二不休,再加添一道番茄青瓜沙律。
我喜欢烹饪,所选的菜色,多数经济实惠,法国菜中只选甜点,他们的糕点类实在好吃得没话讲,但是主菜就太花巧,吃不到什么。
烤牛肉我最拿手,且又不花劲,三两下手势使搞妥,左英蛮有良心,帮我做蔬菜。
一顿晚餐摆出来,非常登样,而且又不很费神。
何说:“真谢谢你们两位。”
左英说:“谢戴棋才真,老煮菜给我享受。”
“这是我的弱点,”我点起一枝香烟,喷一口,“我喜欢吃。”
“当心胖,模特儿不能胖。”何笑说。
“所以我的精神一直很痛苦。”我也笑。
左英问她的男朋友:“她像不像艺术家?那么洋洋洒酒,自由自在,我一向不喜欢女人抽烟,不过她是例外,你看她多么优悠。”
我为左英的孩子气笑了。按熄香烟。
“你们俩去看场电影吧,”我说:“‘断了气’不错,旧版本使人爱煞珍茜宝,故事本身动人,相信新片也有可观之处。”
“我帮你洗碗。”何说。
“不必,”我说:“我们有洗碗机。”
左英眨眨眼,“永忠,我早说过,她是最科学化的艺术家。”
我把他们打发掉。
如果左英嫁出去,我就不打算再把这另一半公寓出租,自己一个人住舒服点。等到钱足够,便买一层房子,照心意装修。
看样子快了。
我翘起双腿听音乐。
电话铃响,我拿过来,是庄尼,约我星期一做节目,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