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恼人天气(3 / 13)

书,嘉露念的是法律,转眼便认识一洋人,自称是记者兼摄影师,傲慢得不得了!没到一个月便拿枝牙刷搬进去与嘉露同居,衣食住行全由二伯伯负担。

这还不止,这家伙动不动侮辱人,一见我们去探嘉露,便问:“都是表姐妹吗?啧啧啧,”一边讪笑,“你们中国人表兄弟堂姐妹算算真多,今天嘉露可得花钱喂你们。”

我忍不住拉开大门叫他滚,他有办法,别靠中国女子吃饭。

事后嘉露还怪我。

这么多坏经验加在一起,受不了。

后来也有人告诉我,不少华籍妇女嫁洋人都能得到幸福,始终我不肯相信。

毕业后回来找第一份工作,进外国洋行做经理助理,与我同级但已做了三年的一个洋汉叫爱伦,说什么都不服气,要欺侮我,女秘书在打我草拟的信,他都要把信自打字机轮盘下抽出来,同我“研究”措辞。

我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,他认为他是英国人,是以英文一定比中国人好。

但我不是这么想,我说:“我是伦敦大学的硕士,你不是,你只是一个中学生,只考过a级试,所以按照英国人规定的教育程度来说,我有资格改你的稿,你没有资格动我的稿,且你又不是我上司。”

他当下是被我难倒,出不了声。

见他的大头鬼,英国人说不好英文的不知有多少,英国难道没有乞丐,不要唬人了。

但自此我与他不和,貌合神离一年,我辞职他去,找到现在这一份工作。

外国人的小苦我是吃过的,是以杜维治的灿烂金发并没使我的态度缓和下来。

直至半年之后,我们为业务上的事混得非常熟,才开始第一次非正式约会。

我与他虽然坐一起喝茶,当中的距离足有万载玄冰那么宽,他欲想消除我们间的隔膜,怕真得要下一番功夫。

他与我说笑,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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