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得非常乾净,她并不计较是不是住在山顶之类,虽然负担得起,但她不在这方面动脑筋。
也许因为已经有某一个程度的成就,她有足够的自信,就不会有无谓的自卑,不用处处表现她是一个高贵的人。
端木又来打听我们进展如何。
我大嚷:“别理我的事!别理我的事!”
“要不就别做,要做就要成功,拖著算什么?可以求婚了。”他提醒我。
“求婚?”我问。
“你不是偷偷节蓄已经很久了吗?以为我们不知道?又不赌马,又不喝酒,标准的好男人,真是那位马小姐的福气,现在还那里去找不二色的男人?”
我低下头。
“虽然她有钱,但你也得盘算一下。”端木说。
我说:“大概是够的。”
“她房子是自己的产业?”
“不,公司替她租的,五年来升了三次职,她都没要求再搬,怕麻烦。”
“这样的女孩子真不可多得,”端木摇摇头,“傻里傻气,同你是一对。”
我笑,“我知你是为我好,但是我们自结识至今,不过五六个月。”
端木厉声说:“只要有诚意,又何需走三十年?”
“你这个人,何必这么替我著急?”
“你遇到劲敌?”他说:“陈公子追求她,你没听说?”
“那个陈公子?城里达戴金表开平治之人皆自称公子,谁知道是那一个?”
“你别稳坐钓鱼船。”
“别吞吞吐吐,”我著急,“真有此事?”
“你问马秀升去,叫她表明立场,还有,你本人要速战速决。”
我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。
端木又来安慰我,“没有人一起追的女子,量你也不稀罕。”神也是他,鬼也是他。
我啼笑皆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