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会客观些。”
我如饮了醍酬似的,浑身飘飘然。
这时候电话铃响了,她前去接听。
她没有说什么,但是在眉梢眼角中可以看得出,这个人是时常打电话给她的,她的双目中有期待的喜悦,无法抑止,我看得呆了。
这是她的男朋友,一定的。
她背着我,“嗯,嗯,我有客人在这里,好,一会儿见。”放下了话筒。
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,但声音是轻绵绵的,直到回到原来的座位,嘴角仍然荡漾着笑意。
我为之销魂,这个幸运的男人是什么人?
我是否来迟了一步?
不行,在这个阶段,仍然不知道鹿死谁手,我不能气馁,不能放弃,一定要斗到底,何况我已经得到这样好的机会,可以与她一起工作。
吉永跟我说:“那么大概什么钟数你比较方便?”
我说:“下了班比较好,我一天来两个小时,恐怕一星期之后,便可以把照片选出来。”
“太感激了。”她说。
“不算什么,大家做善事耳。”我说。
她送我出门,看样子她是约好了人,就要赴约。
我到门口,才发觉自己有多么可笑,我竟也恨不得廿四小时与她在一起——这就是人们结婚的原因吧,相爱甚深,以便一有馀暇便聚在一间屋子里。
林秋里,我同自己说:别太贪心,明天你就可以见到她了,你也算得是个幸运的人,一星期下来,恐怕有所进展也说不定。
我把好消息报告主席。
他说:“这就看你的了,你这个人傻呼呼的,唉,早三五十年,还有出路,现在的女人,都喜欢有点邪气的男人。”
“不是吧,”我为自己抱不平,“不会吧?哪有自讨苦吃的道理?”我张大了嘴。
“唉,女人是很愚蠢兼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