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着,把她一边脸映得通红。
她把眼睛抬起来,我连忙垂下我的眼睛。
她温柔的问:“你几岁了?”
“廿二。”我说。
她点点头。“你比我小十年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我笑说:“比我大五年吧?”
“你问林好了。”她说。奇怪,在没有人的时候,她反而是极之规矩礼貌的。她仍然抓着酒杯。
“你喝多了,今夜不走吧?当心开不了车。”
“不,我今夜不走。”她微笑,“你放心好了,孩子们总是这样,来不及的关心大人的事。”
“是,”我也笑,“我是孩子,你是领养老金的。”
“可不是。她也笑。
这后美丽的一个女人。她的艳光是不眩目的,像小时候我见过的一种衣料,要抖一抖,才会闪闪生光,她就像那种料子。
这时候外面传来妹妹的声音:“反正我早回家,没事儿,一个人静得要命,于是便赶着来了,不见怪吧?孩子们都睡了?”她一路走进来。
我看着她,她这个人真像一阵风似的,爱怎后就怎后,真可怕。
妹妹一进书房便看到玫瑰。她一呆.比我更有一种惊艳的感觉。她马上回头问林太太,“这位是谁?”
玫瑰正眼也没看她。
林太太笑说:“你别闹了,喝点酒暖暖身子?”
妹妹盯着玫瑰看。玫瑰伸个懒腰,说:“我累了,该睡了,明早见。”
也没向任河人道晚安,便一副拂袖而去的样子,离开了书房。
妹妹马上白了我一眼,“我早说要剪那种发型,看,又比人家迟了一步,就因为你不给。”
我不响。
妹妹又说:“家明是几时交上这样的女朋友的?”
“她不是我的女朋友。”我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