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可能再写信给少年时朋友,但为了证实这一点,我还是与她会晤。」
淑洵为这个故事着迷。
她倾耳细听,没想到她与他同样为了这一叠信查根问底,其实他俩既非寄信人又非收信人,无论池水出现多少涟漪,都干卿底事。
林昆南说到这里,忽然困惑地问了一个问题:「平日我并不是一个好奇的人,这次却彷佛有一股诡异的力量,推着我去作调查,为什么?」
被他这样一说,淑洵也猛地惊醒,对呀,她又何尝喜欢寻幽探秘,但为着这封信,
硬是设法把林昆南自一百多户人家里揪出来。
是什么力量?
淑洵与小林都大惑不解。
过半晌,她才问:「对了,那位小姐怎么说?」
「称她为那位太太才对,她嫁给欧阳氏,生活很愉快,我们约会喝茶,她记得我——」
林昆南把信取出来,欧阳太太讶异的说,「什么,仲南还保留着这些信?真亏他
的,都十年了。」
她把邮戳日期指出来给昆南看。
昆南呆若木鸡。
欧阳太太笑道;「信里也没写什么,只不过是同学与同学之间的问候。」
但是这批信却流落在不知名的空间十年之久。
「你可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?」林昆南问淑洵。
淑洵如入迷离境界,事情的过程她完全知道了:一个小女孩子写信给男朋友,信不但迟了十年才到收信人的手,还写错地址。少女与少男在十年后都已分别组织家庭。
淑洵问:「如果当年林仲南收到这些信,他俩会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?」
「谁知道,也许他们会成为恋人。」
「你有没有到邮局去查过?」
「有,你看,邮印上盖着北角字样,于是我到该处分局查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