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无此人三个字,再大力在字下划两划。
看会儿电视,她也睡了。
床上并没有胖胖笨笨的孩子们。
早上,她把信带下楼。
下班与女同事去置衣服,淑洵对这些最考究,她最反对夏衣上加一件外套便权充秋装,对于她,四季不分明不要紧,四季服装一定要搞清楚。
购物完毕,顺带在外头吃饭。
回到家,差不多十点钟左右。
那封信已经被取走,淑洵有点安慰。
林仲南先生也许就住在这幢大厦里,他一定会通知朋友,叫她写上正确的地址。
淑洵的信箱里,又躺着同样的一封信。
怪异。
淑洵把信对着亮光照一照,里边厚叠叠,显然是有内容的。
每天一封。
淑洵是理智型女性,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。
或许是一种享受。
淑洵永远不会知道。
周末,她出去与房东商谈新租约事宜。
她问;「在我之前,十六楼丙座租给什么人住?」
房东一怔,「我们一家四口自住,后来我怀了第三胎,地方不够,才搬的家。」
「没有租过给别人?」
「你是首任房客。」
「有无听过一个叫林仲南的人?」
房东摇摇头。
淑洵十分困惑,
「有什么事吗?」
「我天天收到一封给林仲南的信。」
「一年多都如此?」
「不,最近这几天才开始。」
房东笑,「不要紧,不会持续很久,现在哪里还有长情的人。」
说得也对。
人情练达,即是文章。
淑洵回到家,想起此刻星期六也派信,便去开信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