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品,售价也不低廉。
玉华摇摇头。
「不喜欢?」
「不喜欢。你们只有这些?」
「对不起。」
「你是店主?」
「正是。」年轻人微笑。
不象。
年轻人解释:「叔公半年前过身,把这家店留给我。」
「生意好吗?」
「托赖,还过得去。」
年轻人斟上一杯香茗。
「我告诉你怎么样,我给你八百块,买你橱窗那座钟。」
年轻人笑了,摇摇头,「非卖品。」
玉华又说:「一千块.我只得一千块。」
「我叫柳志成,贵姓大名?」
「韦玉华。」
「韦小姐,那座钟真是非卖品。」
「世上没有非卖品这事,关键在你想卖多少。」
柳志成一怔,这个女孩子好厉害,个性这么强,说话竟如此直率。
他说:「它是不祥物,叔公说很少人降得住它,不卖出去,也是为着顾客好。」
玉华反正有空,听见这话,好奇心大炽,又见没有其它顾客上门,便坐下来,问他,「怎么样不祥?」
柳志成端的好涵养,笑笑说:「你不会想知道。」
玉华有点不好意思,人人皆有私隐,不一定肯告诉陌生人。
她搭讪的说:「谢谢你招呼。」
「有空再来看看。」
玉华告辞。
柳志成送到门口。
他穿白衬衫及卡其裤,自有一股潇洒之气质,玉华十分欣赏。
她朝他笑笑,截住一部街车,回家去。
买不买到那座钟倒是其次,她不过用它做装饰用,没有它,也可以买别的,现在令她感兴趣的,是钟背后的那段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