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亏如此俊男,才匹配得这般美女。
哭了半晌,她送他出门,门外——好家伙,停着一辆林宝基尼尤拉可,一只野猪标志栩栩如生,化了灰也认得的好车。
只听见引擎低吼几句,车子就绝尘而去。
那女孩子回到大堂,用手绢掩脸,哭得不可收拾。
我是个俗人,本该做俗人应该做的勾当,跑上去安慰她几句,然而自惭形秽,只好站在一边看着她一路哭上楼去。
她是失恋了。
至少爱人跑了,一时不会回来,叫她哪处再去寻这么匹配的爱人去?难怪她要哭。
于是我决定了,即使她在楼上举行九人大乐队演奏,我也不再加以干涉。
她仍旧六时一刻起床,我得不到机会与她说话。
过了没两个礼拜,我又见到了她,只见她喜气洋洋,换了个人似的,一脸笑容拥着一个男孩子走回宿舍来。我一看,心就酸,啊,对了。他回来了。
他们走近了,我再一看,不对,不是原来一个,换了人了,长得像,一般的英俊挺秀,这个却狡黠点,眼睛亮得很,年纪年轻点,脸型比先头那一位稍方。
看!女孩子长得美,心就花,男友如走马灯,才走了一个,眼泪未干,又来一个,新人犹胜旧人,真是世风日下,对了一一道德沦亡。
但是他拥着她,频频吻她面颊,旁若无人。停车场上泊着一辆血红的什么一一?我的妈妈,马塞拉底美莱克。
我眼睛盯着牌式,她的男朋友,真非等闲之辈。他们就走过去拿了一小箱子行李出来,锁上车,上楼去了。
不是我心术不正,楼上风光旖旎,不必细说。
宿舍有条例云:女生不得在男生房内,或男生不得在女生房内逗留至午夜两时以后。谁睬它?每间房间里每夜大概都睡着两个人。
我很气愤,这么好的女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