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喜欢,阿芬也喜欢。”
我只好笑了,是一个宽怀的笑。
他拍拍我肩膀,“放心。”
你看,误会从他而起,误会也从他而解。
但是阿芬还不放过我。
阿芬撞见了我,肯说两句,但非常不友谊,她说:“哼,现在相信他是我哥哥了,哼。”
又说:“还骗了顿饭去吃,哼!”
我只是嘻嘻的笑,打恭作揖。
星期六吃饭,他们兄妹准时来唤我,我真是春风得意,难以形容。万俟萱与万俟芬坐在一起,真是好看煞人,可惜大哥还不在,这家人真是人杰地灵,几兄妹长得如此出色动人,他们父母不晓得花了多少心血呢。
我本来不善言词,那顿饭吃得乐极,却没有什么话说。
阿芬说:“你瞧他多开胃,侮辱了我,不必道歉,还赚了顿吃的,二哥,咱们干吗请他?”
她二哥白她一眼,“你少说几句,将来还是这么,谁养你一辈子,嫁不出去就是你这种人。”
她不响了。
过了很久,她说:“我住嘴是因为听哥哥话,不是怕嫁不掉。”真是孩子。
她二哥歉意的对我笑,我摆摆手。表示不要紧,我就是喜欢她这一切。既然她一个哥哥己默许我与她来往,那不在场的一位,恐怕不成问题。
我运气恁地好,待阿芬这场气一消,我真是前程似锦。唉,在宿舍挨那么些年,总算挨出点瞄头来了,而他们兄弟也好,我才与财皆无,他们倒是看得起我——我还有什么好怨的呢?还搬家?啊芬整夜开水喉我都无怨言了。
亏得她住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