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啼笑皆非,“你这个人,要说多少次啊,我不是讲,我有两个哥哥?走了是大哥,楼上那是阿营,我二哥。”
“嘎!”
“你这个人,脑袋不想好事,专门想坏的,我跟那么多男人搂搂抱抱?我那么吃香,倒好啦,可惜都是兄弟呢。”
我瘫痪在沙发上。
我还有机会?我还有机会?
“刚刚阿营就说:‘那小子傻乎乎的,倒老实相,少有。’可知人不可貌相,你也不是好东西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,实在是误会,对不起。”
“来不及了,以为我是这种女人。”她起身要走。
我一头汗,不知道该怎么留她才好。
“而且从明天开始,我改五点起床。听说你去问过管家,要干涉我?我巴巴的来迁就你,想化敌为友,却不知道你这人有毛病,以为我楼上是开酒家的,乱七八糟的男人往来不尽?嘿。”
她站起来,拉开门,就走掉了。
照说她这么一走,就该放声大哭才是,但心中却非常开心,虽然得罪了她,却把事情弄清楚弄明白了。
原来是兄妹呀。是兄妹又怎么一样呢?哥哥当然可以在妹妹床上憩一憩,天经地义。
我坐在椅子上傻笑。
笑完就觉得事情不妙。得想个法子补救才是。
她已经被我气跑了,得求她回心转意才行呀。但是这个女孩子,以后见了我,不但把我当陌路人,还狠狠的用眼睛白我,我忍她多少气,她还是不肯跟我说话,匆匆的别转头便走。
我却没失意,解铃人还是系铃人。
一日,我看见她的二哥下楼来了,在大门外被我截住,我连连说:“万俟先生,请你留三分钟。”
那漂亮的男孩子上上下下的打量我几眼,忽然笑了,“你就是住阿芬楼下的——?”
“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