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简单的动物,受他催眠。
这样的人,忽然宣布要结婚,家人是很受震惊的。
昨天晚上他公布了这个消息。
我不信他。
他磨着妈妈要看她的珠宝,想挑戒指。
看样子很认真。
妈妈不肯,“你先把那女孩儿带回来我瞧瞧。”
“我周末就带她来。”之骥说,“你让我看有什么像样的礼物。”
“我自然会给见面礼。”
之骥笑,“那我才放心。”
饭后我们吵着要知道那女孩的细节。
之骥一一说出来:“十九岁,家中独生女儿。”
“哗,”我说,“这么小,人家会以为他是你女儿,你还得等她大学毕业。”
母亲笑说:“别打断他,让他说下去。”
之骥说:“念大学?念大学来干嘛?好好的女孩子,都是在那种地方学坏的,男男女女挤在一起吸毒品,大被同眠,什么做不出来?”
我点点头:“原来这是你给大学教育的新定义;”
“我不准她念大学。”
我又说: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咱们回复到原始时期,家里快多个童养媳。”
这次连父亲也不帮之骥,“你真想清楚了?”
“再清楚没有了,包管你们一见她就喜欢,真似一朵莲花般。”
父母俩半信半疑。
周末那女孩子来了。
真的很美,真的似一朵花。年轻,娇嫩,漂亮,大眼睛的小鹿。
可惜实在太小了,尚未成形,整个人如一张白纸般,纯洁绝对纯洁,但却也是如白纸般乏味,看久之后,怕闷得慌。
她什么都不懂,正是需要人呵护,连茶杯都得放在她手中,我不行,我会怕累。
爹爹暗暗摇头。
那女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