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酬劳一边做梦。”
小小周承钰也帮我,“姐姐别说风凉话,一字字做事不容易。”
我朝子君做个鬼脸。
子君指着周承钰,“把你写得那么惨还帮着她?”
朱锁锁说:“承钰没有我悲哀。”
喜宝争着说:“我到今日还看心理医生。”
锁锁摇头叹息,“莫非读者喜看悲惨故事。”
“小姐们,”我大声说:“人生得倒一些失去一些,你们不算一无所有。”
花园里种满各式白色香花,薰人欲醉,太舒服了,简直不想走。
“喂,”我问喜宝,“可否真的留下来?”
“你的家人会让你开小差吗?”喜宝微微笑。
“我是自由身,我有自由魂。”
喜宝感喟,“可是,你在真实世界里有责任呀。”
我低头不语。
“怎么样劳累辛苦都得熬下去,”周承钰说:“这是你教我们的。”
我用手抹抹脸,“有时自己都沮丧了。”
子君拍拍我肩膀,老气横秋地说:“你也是生活战场上的老兵了,水来土淹,兵来将挡,没有什么了不起。”
我不由得笑起来,忍不住再问;“玫瑰呢,她为什么还没出现?”
子君答:“她不晓得以哪个姿势出现才好,她有老中青三个样子。”
我轻唱:“少年的我,是多么的快活,美丽的她,不知怎么样。”
朱锁锁皱眉:“这真是我所听过最悲的悲歌。”
“真实世界里的人会老。”周承钰说。
我无奈,“是呀,而且容易憔悴,且来看原着人,一晃眼变了阿巴桑。”
喜宝笑得弯腰,“阁下也太不修边幅了一点。”
“我实在疲倦。”我用手托着头。
“你懒下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