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第六感,粱守丹出了事。”
向真安慰她,“如果有事,远在八六年就有事。”
“但她只字不提。”
“你有没有发觉,梁守丹在信中一贯报喜不报忧?”
“对!”
“她也有廿多岁的人了,怎么可能没有心事,她不想你担心而已。”
新生呀的一声,“那我真大不懂事了,我给她的信,苦水连篇,不住抱怨。”
向真笑道:“这是你一贯作风。”
“去你的!”
“新生,谈谈我们自己的事,几时结婚?”
“待我取到文凭之后才谈这些。”
“还要等三年?”向真问,“计划可否修正?明年结婚,然后,在拿到文凭后计划要一个孩子。”
新生扬起一条眉,“这些计划,全部有利于你。”
向真笑起来。
梁守丹仍然完全没有消息。
好几个晚上,于新生梦见好友:她在街上碰到她,在她身后叫:守丹,守丹,她转过头来,新生才发觉那不是梁守丹,是另外一个陌生女子。
有时梦见与守丹在一起吃冰,守丹仍然是十多岁模样,穿中学时期校服,两人絮絮耳畔细语,一觉醒来,知是梦,不胜悲。
周末,向真把守丹寄来不同时期的照片逐一研究,照片并不多,只得三四张,他看完又看,终于说:“新生,守丹为什么越来越瘦?”
“时尚瘦,她一直怕胖,最羡慕我吃来吃去不胖。”
“她会不会在服食麻醉剂?”
“别乱讲好不好。”
“是是是,算我讲错了。”
两个人齐齐叹口气。
他们终于等到了梁守丹的消息。
一个星期六下午,有人上来探访于新生。
那是个少年人,“我是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