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忍不住,「嗤」的一声笑出来。
贝贝吓得不得了,连忙推我一下,白我一眼。
忽必烈汗的目光驾临在我身上,像冰般,他说:「你们都来齐了?」
小瑟说:「是,大哥哥。」
「没有人回香港?」
大家都不出声。
他喝问:「钱都花光了是不是?」
大家都不出声。
咪咪咕哝:「物价飞涨,都不够花。」
忽必烈汗瞪她一眼,咪咪噤若寒蝉。
他说:「玩管玩,东西自己收拾,不准酗酒,不准吸大麻,不准聚赌,不准喧
哗。」
大家表示不满,我抱叠着双手,微笑。
忽必烈汗忽然指看我,「你──」
「我?」我指指鼻子。
贝贝连忙说:「大哥哥,她不是咱们家的,她是我的同学。」
我顽皮地抿着嘴,作个卡通式笑容。
他撞我一眼,上楼去了。
大伙嘘出一口气。
罗拔说:「改天也别叫忽必烈了,他的行为一天比一天似傅满洲。」
拉利说:「把他的照片放大,拿来练飞镖。」
我哈哈大笑。
我认为他英俊,有威严,而且充满了成熟男人味道。
他唯一的缺点是没有笑容,那种孤芳自赏的寂寞逼人而来。
当天晚上,咱们在唐人街吃饭,咪咪说她受不了忽必烈,要到三藩市去透透气。
贝贝说她已当尽卖尽,行不得也哥哥。
结果一半人南下加州,另一半人要去露营,只剩下我与贝贝、贝蒂。
贝贝耸耸肩,「好吧,看我们与忽必烈拚个你死我活。」
我皱眉问:「忽必烈是干什么的?」
「他是执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