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余。」
「是。」她抹眼泪,「我回去拿衣服。」
「我们去买衣服,还回家拿东西呢,你身上有钱没有?银行有存款没有?花它个
精光,」我冷笑,「你还替他省呢,不花白不花,省了也是便宜别人。」
「是。」
「你看,患难见真情。」我拖着她走出去,「我对你多好。」
咱们逛精品店,我替她选了一大堆最精致最幽雅最有性格又适合她的衣服,一件
件陪她试穿。出乎她自己意料之外,紫色与蔷薇色系统非常适合她,她穿上很娇媚,
有洒脱感。
我替她衬一套时髦的首饰,正比划间,她又哭了。
「穿给谁看呢?」她问我。
我也答不出来。
安慰她没有用,结婚十年的少妇,已经完全失去自我,等于寄生虫般,突然之间
发生这种事,格外过度的震惊,什么反应都作不出来。
我把她安置在理发店内,抽空打个电话给陆大伟。
陆问我,「她住你家?」
「很暂时的,」我说:「我希望你一星期内接她回去。」
「这些年来我惯于服侍她,开车接她送她,她已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,不是小女
孩子,她要回家,可以自己回。」
「你不再爱她了?」我问。
「不,我只是对她那种倚赖、任性,不负责任表示厌倦。」
他以为妻子会成长,但是芍药并没有做到这一点,她的行为举止渐渐跟她女儿差
不多。
这真是最大的悲剧。
「君子爱人以德,也许你可以劝劝她。」
「劝了十多年了。」他淡然。
「有什么事与我联络?」
陆说:「我劝你别淌这混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