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你镇定冷静一点。”
“次次不及格,人家怎样结婚?”
“请你坐下来。”
“我不服,上次大十五分,这次又欠十分,错在甚么地方?”
“你如果想知道,请到邻室,自然会有导师向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你故意刁难,你不欢喜我。”
“这完全是偏见,电脑公正严明。”
家活只得走到邻室。
她重重坐下来,“不服,上诉。”
电脑说话了.“自我这样膨胀,试问怎么会是个好伴侣。”
家活赌气,“我的结婚对象不介意。”
“相信我,日子久了,他会不舒服。”
“这是他同我之间的事。”
“不,这有关整个社会风气结构,人人哭哭啼啼嚷离婚,彼此控诉推卸责任,怎样给下代一个好榜样?”
“我问题其么地方回答得不好?”
“是你态度问题,回去,反省,三个月后再来。”
总算比上次好,上次要九个月才能复考。
家活声音低下去,她忽然对电脑诉衷情.“我是真的喜欢他。”
“当其时,人人都那么说。”
家活百般不愿意地退出。
她身上的无线电话忽然波波声响起来,母亲焦急的面孔在手表般大小萤幕上出现,“家活,智雄在办公室忽然倒下来,已经送进西奈山医院,你快赶去看他。”
家活一颗心像是从胸膛里跳出来,她立刻驾车往医院方向赶去。
一连冲了两个红灯,都被记录在案,停好车,她飞奔进急症室。
在门口报上智雄身份证明号码,有声音说:“二楼第三七二号房,医生在等你。”
她见到医生。
医生说:“请问小姐,你是他甚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