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振。
很快结识到一班年纪相仿的新同事,周末,假期,又开始有社交活动,金星的员工福利办得十分好,百欢比从前活跃。
新同事陈颜笑说:“百欢有一件事,非常私人,不知该不该问。”
“你尽管问好了。”
百欢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,正好乘机澄清谣言。
“他们说你——”
百欢斩钉截铁地答:“不是真的。”
“咦,”颜笑说:“反应十分激烈,何故?”
“我不反对人家的取向,亦绝对没有歧视成分,但是,我自己却不是。”
颜笑一愣,“你不是工作狂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看你十足十足工作狂。”
百欢呆住,只说她是工作狂吗?
她绷紧的五官松弛下来,原来不是说其它。
“不用否认了,”陈颜笑说:“天天在公司留到七点,还不承认?”
百欢低下头,不出声,如释重负。
在这段日子里,袁有德尝试约会百欢,百欢总是借故推辞。
“母亲身体欠佳,需要照顾。”
“本周末正好要出差。”
“已经约好人了。”
三两次之后,袁有德闻弦歌而知雅意,象她那些洞悉世情的人,也无所谓失望,非常识趣,自动消失。
若宝轻轻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连我一起疏远。”
“想是想,又不舍得。”
“袁总待你最好。”
“是,”百欢羞愧,“我知道。”
“不过你也做得对,最近,我听说她与郁思韵分手,你确应避一避。”
百欢连忙为袁总辩白:“连你都误会,她们也不是逢人都拉在身边当作拍档,同我们一样,有所选择,有时更为挑剔严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