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那么努力吧。”
“不要紧,有我的总是有我的。命中注定,不用强求。”
“这个人!告诉你,手快有,手慢无。”
“抢?我不流行这样。”我说:“我最不爱同人争。”
“你自己仔细吧。”妹妹没我这么好气。
她出去我乐得清静,我一个人在房间里,听一整天的音乐都不会闷。
我便是一个这样的人。
功课是越来越紧了,念硕士最后一关头,相当吃重,有一个知情识趣的女伴,当可松弛一下神经。
我伸伸懒腰。
妈妈会说:“这个孩子许是猫变的,圆头圆脑,又懒,幸亏读书用功。”
妹妹说:“连怕洗澡的习惯都像只猫。”
这形容很对,沈瑛在太阳底下闲坐的时候,也像只猫,我们是猫型人。
哈哈哈哈。
太美妙矣。
经过这次约会,再在学校看到沈瑛,便似同她有种默契。
大家也没有故意作出亲热之状,也没多说什么话,但感觉非常好。
下课的时候我朝她笑一笑。
见她没有反对,我跟在她后走。
我说:“难得的好音乐会,你要不要听?”
“什么乐器?”
“梵哑铃。”
“你喜欢哪个大师?”
“奚菲兹。”
“这次谁表演?”
“重阳庆子。”
“不错。买了票没有?”
“马上去。”
“买两张,”她微笑,“八时正我在门口等你。”
我说:“我来接你。”
“你知我家?”
“在校务处可以查得到。”
“我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