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位置!我可不依。”
我被他逗笑了。
也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他,是有一手。
我说:“你若有什么痛脚落在我手中,你自己当心。”
“我省得。”他说。
这件事也就像其他的事那样,被掴置一台。
不过那个大眼睛的陈小姐老是打电话来找企国。
这一代的女孩子这样放肆,令人可惊可叹。
我很客气的说:“他在诊所,你打到诊所去吧。”
企国是很少在家的。
大眼睛说:“他不在诊所,你叫他来听电话。”
我说:“小姐,他的确不在,不如你到派出所去取搜查令,前来搜人好不好中.”
她总算挂断电话。
这种事企国也要负责任,他在外头招蜂引蝶,以致身后跟着一大堆女人,若果他没有示意人家,这干女的如何会得任意妄为?
我有种忍无可忍的感觉。
在电话簿我查到陈局长的号码,我约见他,说明身份,并请他约束他的千金。
陈局长很明事理,羞得满脸通红,频频致歉,说明他女儿自幼丧母,因此缺乏家教,所以才会做出不可理解的事来等等。
我希望和平解决此事。
但是这个女孩子非常固执,伊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,叫陈天真。她一直跟我说:“你丈夫根本不爱你,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婚?”
当她说到“企国爱的是我”的时候,我开始刻薄,我说:“他爱你,你同我说干什么?有什么用?我又不能娶你,你同他说呀。”
“他说你不肯离婚。”
“小姐,”我不耐烦的问:“你相信吗?”
“你要他给你什么你才肯与他分手?”
我把电话的插头拔出来,不再跟她说话。
当夜我与